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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暴露呢？”芙罗莉娜胡乱幻影显形在一条小巷, 好像是前几天他们在哥谭转悠的时候发现的僻静小路。“只有神盾局的人……”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那天参加了慈善晚会。”彼得说, “有可能是那天我们回来的时候被盯上了也说不定。他们可能是发现了我们有些碍事。不过……”彼得沉吟了片刻，他觉得刚才的现场有很多疑点, “他们不知道你们可以幻影移形吗？为什么都已经瞄准好了不开枪？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杀死我们, 刚才只要早动手几秒钟就可以了。”

    “肃清者的后代对于和巫师相关的事情已经一无所知了，他们身上剩下的只有天生深埋在骨血中对巫师的仇恨。他们对于巫师的认识并不比普通人，甚至电影电视剧里高出多少。”芙罗莉娜说，“他们不知道巫师可以幻影移形，至于不开枪, 我觉得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关于巫师世界的秘密。比如说入口之类的。毕竟如果真的荷枪实弹地装备起来后, 就不能再面对一个虚无缥缈的对象了, 他们需要落实敌人的确是一个实体，是真实存在的, 而不是先人口中臆想出来的东西。”

    “可是那个女孩怎么这么肯定你是巫师呢？”彼得又问道。

    “肯定有人泄露了我的身份, 麻鸡、巫师都有可能。”芙罗莉娜冷声说道，“我们把信任给了太多的人。”

    “莉娜……”彼得从没有见过芙罗莉娜的这一面, 他有点担心。他伸手把芙罗莉娜抱进怀中，“不管在那个种族里都可能会出现叛徒，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嗯。”芙罗莉娜也抱住彼得, 她的头靠上他的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