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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挺好的，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婉心也快要出狱了。”

    他的脚步停了一下，立刻又走了起来：“她出狱后，我给她安排一份工作。”

    “不用了。”

    “小桔，她重出社会，找工作不会顺利，我不能承诺给她的待遇会多好，但是我能保证她来我这里，不会有偏见，不会受委屈。”

    我知道叶思远说的是实话，可是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我问：“叶思远，你是在补偿吗？是补偿婉心，还是补偿我？”

    他沉默了很久，只是一步一步机械地走着，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了口：“不是补偿。”

    “那是什么？”我把嘴唇凑到他耳边，“叶思远，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时，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他没吭声。

    我继续问：“还有现在，你又为什么要回来？”

    他依旧没吭声，我开始生气，就在我忍不住要发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JOJO！”

    叶思远停住了身子，我们已经快走到我住的那幢楼下，我和他一起扭头往边上看，程旭一手挽着我的毛线外套，一手拎着我的包，站在路灯下。

    “程旭，你怎么在这儿？”

    “你的方西没拿，我给你送过来。钥匙都没有，你打算怎么进门？”

    “找房方拿备用钥匙。”我小声回答。

    程旭走过来，看看叶思远，又看看我，他的眉皱起来：“JOJ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