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身死，签订契约 (第4/6页)

个巴掌大，颜色是一种可爱的海蓝色。

    这是林暮生平时最喜欢的颜色，为此他还特意买了一个底粗口小，表面雕花的柔白色陶器美人瓶，放到自己每天奋战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台上，每天都换上当季的蓝色花朵来调剂自己常常被工作弄得焦躁不堪的心情。

    “这也许是我这个理性至上的人对生活最后的热爱了吧。”过去的他，有时候会望着自己工作台上常年盛放着一束天蓝苜蓿的美人瓶，心情微妙的想。

    鸡蛋在发光，海蓝色的光线巧妙的介于昏暗与刺眼之间，似乎想通过柔和的光线和林暮生喜欢的颜色，营造一种舒缓安全的气氛帮助林暮生镇定下来。

    但鸡蛋估计想不到，这完全起了反作用。这个巧合在这个特殊状况下又一次刺激了林暮生，令他战战兢兢。林暮生不敢出声，勉强冷静下来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答不答应绑定，而是思考自己遇上系统的原因，他出车祸是真的命中有这一劫，还是因为符合这个所谓系统的绑定条件而被其暗箱cao作？

    这个自称系统的家伙究竟是因为搜集好了他的全部人际关系、性格、爱好，然后刻意把自己的颜色调节成海蓝色？还是它的出厂设定就是这个颜色？只是跟自己的爱好碰巧一样？系统到底是什么？它到底是个高级人工智能，还是像人类一样有情感偏好和情绪波动？无数个问题涌上心头，让他心乱如麻，但是林暮生明白单凭自己肯定得不到答案，而系统给出的答案也绝对会利于它本身。

    生物都具有利己性，林暮生不敢轻视这个保留自己死后意识的自称系统的物体，也不敢轻易把它当做机械产物，毕竟这种能力不是机械物体所能拥有的，他更倾向于把它当做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