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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手和医生面面相觑，不放心地又去看了奚雨的资料。

    医生松了口气：“成年了，”他试图活跃一下气氛，“小同学，你生日是下个月啊？想收到什么生日礼物呢？”

    奚雨不清楚自己的年龄，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

    这些东西离他都太远了，被傅昊握在手心的日子不需要想这么多，他连天黑和天明都不知道，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后来……后来傅昊试图让他恢复正常，可时间还不够，有些东西，他还没能修补过来。

    奚雨任由医生把他腿里的AI合金支架抽出来，带着触手的细丝轻微刮蹭着肌rou的纹理，带出来一道缓缓淌下的血迹。

    他却在发呆。

    薄荷朗姆酒味的人是谁？

    他有点吃醋了，从前傅昊只有关于他的事，才会这样急躁，甚至等不及他晚上回电话，不管不顾地接通了他脑子里的监视器。

    应该是傅昊的仇人吧？

    他呆在傅昊身边的时间也不长，只知道傅昊有很多仇人。

    很多很多仇人。

    奚雨安安静静地出神。

    那这件事，算是傅昊给他的任务吧？

    傅昊让他来军校里当卧底，找出一个仇人。这样的话，他对于傅昊来说，就是个真正有用的人了。

    原来这个老变态存的这种心思，要把他从娇滴滴的小宠物，养成能打又能日的漂亮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