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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

    查尔斯点了点头：“我去问问马克塔格特探员。”

    最终热尼亚还是没能和他们一起去苏联。

    查尔斯、艾瑞克和马克塔格特探员离开之后，屋子里原本非常热闹的大家都平静了下来。诺大的房间里面没人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房间里面的窗户已经碎成了碎片，路过的探员们西装革履特意把脑袋伸进来。他笑嘻嘻的像是在看动物园里面的猴子：“嘿，天哪，快看看他们。

    马戏团来表演了，嘿！露出你的大脚来吧。快点，弄些小把戏??????”他说完看到了沉默的天使，两只短短个胳膊缩在一起滑稽的比划出了翅膀的形状。

    汉克推了推眼镜低下了头，而吃着山核桃饼干的热尼亚却没有沉默下去的打算，她垂下手魔杖从袖口滑落到了手心。热尼亚举起魔杖对着两个拿他们开玩笑的探员比划了一下。

    那两个把脸靠近玻璃的探员在大家注视中身体完全都和玻璃贴合上了，脸被压得扁扁的一点都分不开。热尼亚在大家的注视中把魔杖收回了袖子里：“现在，你们更像动物园里的猴子。”

    说完她挥了挥手，窗帘自动拉上了。

    坐在一旁的天使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一旁的瑞雯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心情轻声说道：“他们只是在做傻事而已。”

    天使耸了耸肩膀：“做蠢事，我能应付，这我很熟悉，我一辈子都在应付这个。”

    她的话说完，一直沉默着的汉克和班西低下了头。

    “和一切都没有关系，这种无关乎尊严、体面，只是因为与众不同就会受到歧视。很糟糕的是，这种歧视或许永远都无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