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今天精分了吗(双/生)_身体做药钵被杵/体液入药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身体做药钵被杵/体液入药 (第3/6页)

玉杵的时候却蹦了一下,从杵底弹开。

    他一脸愣怔,不信邪地又捶去,药丸却硬得像石头,在玉杵的捣鼓下不为所动。安柳都怀疑男人正用他寻开心,身后忽然覆盖上一片阴冷气息,男人搂着他,扣住他手腕。

    “安公子手上这般无力?”他顺着小臂缓缓上滑,到肩头,到胸口,再到小腹,“昨日安公子sao屄吸得倒是用力,要不用它来替手磨药吧?”

    男人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夺下玉杵。安柳下身一凉,不久前穿上的裤子又被扒下,他上半身倒还齐整,看男人也不像要继续脱的样子。

    随后他被打横抱起,两腿岔开跪在桌面,装着药丸的玉臼正对光裸的腿间。安柳两颊暴红,下意识想爬开,男人将他紧紧箍住,用玉杵上方冰凉的圆顶按在他小巧的rou蒂上。

    “啊……嗯……”安柳抓着腿间的手,sao蒂被激得挺立,又被圆珠用力压下。男人亵玩那rou粒不算,还滚向花缝,在sao蒂底端,由下至上轻擦。透明的sao水淋到臼中,把药丸泡在里面,像澄澈的蜂蜜,浇在甜美的点心上。

    “这么快就湿了?小sao货。”男人嗤笑,语调慵懒,好整以暇地看着药臼里的yin水越来越多。他手腕一转,将比龙眼还要大一圈的圆珠顶端刺入安柳雌xue。

    甬道早已在阴蒂被玩弄的时候就蓄满yin水,药杵的挺进畅通无阻,简直就像被媚rou自个吸过去的。

    触到宫口时,花唇已经快挨到药杵棒头,那柱身在安柳看来长得可怕,但吞下时却熟稔得很,像是习惯一般,安柳还没正面接触过楼主的性器,如此一来不免怀疑:这个男人,也有这样可怕的物什吗?他尽力不去回忆韩彬蔚,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