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小弟还有一件事不怎么明白,想跟谢大人您打听打听。”
“老弟有什么吩咐,你言语一声就是。”
“军械司新研究出来的钢材,是军械司的主事林宝钦熬了几年琢磨出来的。这么个人物,我怎么听说他家里最近不太平呢?”
“好象是与我那卫所新来的昭信校尉陈元庆有关。陈元庆这个人出身于监察院,小弟不明白他怎么会调来靖陵屈就于校尉一职呢?他是否与谢大人有旧?”江淮继续道。
“没有,哪儿能呢?他能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弟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老谢我就是个穷出身,跟监察院的大人们哪儿扯得上关系。”谢道安赶紧撇清。
“哦,那就好。是这样,陈元庆到了靖陵之后,风评可不怎么好,小弟正在整肃军纪。想着若是他与谢大人有旧,万一削了大人您的面子可就不好了。”
“言重了,江老弟,别说陈校尉与老哥扯不上什么关系,便是有关系,老弟你该办谁还是办谁。”
江淮闻言举杯,两人共饮。宴罢,临行前,江淮道:“谢大人刚才有句话说得可不对。”
谢道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