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朝张大夫笑了笑,感谢张大夫的好意,他这是怕她因为没病人过去觉得尴尬吧。虽然她的心理足够强大根本没把这当回事,不过张大夫的善意还是让她心里暖暖的。
“嗓子疼是吧?疼几天了?”
“三天。”坐在林晚面前的中年人费力地咽了口唾沫道。
林晚切过脉后,取了三棱针,拈起这中年人拇指,对着拇指指甲外侧手太阴肺经的井xue少商xue刺下去,然后挤出几滴血。
然后道:“可以了,你这没什么事,回去注意休息,最近别太累。”
那汉子迟疑道:“这就完了,不用拿点药吗?”
“不需要的。”
那人本来还想再问问,忽然想起来刚才跟这位林五小姐说话时嗓子怎么没疼呢?
于是他来回吞咽几次唾沫,都没感觉到先前的疼痛。
“好像,好像不疼了呢?”
林晚微笑着点头道:“你这就是上火了,不严重的。”
那人说出话来真的感觉不疼了,觉得这见效太快了,顿时高兴起来。这虽不是什么大病,可是也很难受的。他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