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张,画中皂衣男子,眼蒙纱布,正倏然跃起,手中剑刺向一个黑衣人,衣带随之飘动。这不是我吗?江淮看着画中人想。
旁边居然写了一行小字:哎呀呀,真是酷毙了,好想作诗一首,可是不会写诗怎么办?
真是个笨的!诗都不会写。江淮心里嘀咕了一句。酷?又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太明白,但能猜出来是在夸他呢。
女孩子的画,线条精细传神,望之便知画中人是谁,与自来流传的写意山水花鸟都有所不同。因天热,开着窗,窗外吹来的风将这叠画稿一角掀起,从中掉落两张小像,江淮见了便弯腰拾起。
起身时,江淮感到有些晕眩,转头看向屋角的珐琅香炉,掌风过处,将那燃着的香头斩断。再看看睡着的那人,心道:这丫头,差点着了她的道。
街角暗巷里,两个蒙面黑衣人盯着林府角门,一个想跟进去探探,另一个拦住了他:“主子吩咐了,我二人只负责打探他的行踪,不要跟的太紧。姓江的可不是吃素的。”
先前的人便依言停留在原地,有蚊子不停在身子周围绕来绕去,没一会儿,露在外面的皮肤就被咬出了不少包,只觉得奇痒无比,忍不住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