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劫走段福的人不是你,他跟你说什么了吗?”江淮道。
江淮听了段无涯的解释,神色稍缓,要是林晚有了差池,他会让天机阁灰飞烟灭。
“说了,我都知道了。这些年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段无涯心里恨啊。
“现在知道也不晚。”
“久闻段阁主手下功夫了得,江某想讨教讨教呢。”
段无涯就知道,江淮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林晚拉了拉江淮衣袖:“他刚才说要让我在这留几天,等段福全好了才让我走的。”
江淮一听,眯起了眼,问段无涯:“是吗?”
段无涯对林晚很无语,“我那是跟林五小姐开个玩笑,正要送她回去的,你这不就来了吗?”
林晚却不愿意放过他,既然有江淮愿意保护他,那就让他教训教训这家伙。
脖子到现在还不舒服呢,今天都别想吃饭了,那刺激难忘的味道在记忆里安家太深,短时间没法忘,还吃什么吃?也得能吃下去呀。
林晚就是觉得被欺负了,有人撑腰的话,就得欺负回来。
她也知道现在这样有点幼稚,可就想任性一回。
对于林晚的依赖,江淮很愿意全盘接受。他巴不得林晚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