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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腿，小洞里涌出白色和透明的汁液，一股股流到台子上，又沿着台沿滴到地板上。

    “嗯呃……，快，快扶我下来……”他无奈地央求。燕婉轻轻合拢他已经劈得麻木的双腿，扶他坐着，把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下来了啊，小心点。”说罢搂着后腰用力，他轻轻站到地板上。

    “亲爱的，我先把你这些汁汁擦擦。”燕婉笑着说。

    “你……你闭嘴……”

    “我来做饭，你先躺一会。……自己能走吧？”

    ……

    鸿钧捂着九个月的肚子，在厨房门口扶着墙喘息良久。“哦，哦，” 他按住肚子，下腹的抽痛又开始了， “小德…，嗯呃……，快来扶爹爹。”

    小德跑过来，他拄着小德的肩膀，把她当拐杖，“mama在做饭，你扶爹爹去沙发那。”刚走两步，又按着腹部，“哦，哦……”

    “爹爹，你病了么？”小德问。他捧着大肚子，继续走：“爹爹，肚子有点疼，没事。”

    这么走着，他想起乔娜。他生小德的时候，就是这么拄着乔娜当拐棍，陪他捱过阵痛的。

    “小德，你娜娜姐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了。”他走到沙发前，忽又按腹，“哦，等等，……哦，肚子……，哦，哦……”

    “不知道，我还以为娜娜姐生我气了。”

    乔娜已经大学毕业，学的中医，现在给燕婉当院长助理。“唉，你娜娜姐啊，小时候和你一样可爱，现在是大姑娘了，有心事咯。”鸿钧感叹。在院里，乔娜几乎不和他主动说话，每次他和乔娜说话，都觉得她看他的眼睛专注得不平常，好像在看一株人参。但乔娜也从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