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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化严重，这才导致他看起来有些土著的味道。小蛮挺尊敬他对国家的这份责任，所以刚刚那一丁点儿不爽也烟消云散。

    「小青，那个，曹征有消息了。」站长说话声音洪亮，不过就是招呼小蛮的口气，让人觉得像是白蛇传里头的那只青蛇。

    「可……可以给我看看吗？」小蛮想要在不为难他的情况下，知道点儿曹上校的近况。

    「这个……你可别太……」站长的口气有些扭捏，小蛮只当他是怕违反纪律，赶紧拍著胸脯告诉他不会泄露半点儿机密。都到了这份儿上，专程来通知她的站长也不好再说什麽。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也是在避开和她继续说这事儿的机会，尽量让她不纠缠到底是怎样的一份消息。

    不过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已经要领著小蛮去看了，站长也晓得事情瞒不住。临了会议室门口，站长特小声地说了句：「小青，你要控制好情绪，有些问题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麽糟糕。」

    然後，两人推门进去。

    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小蛮足足了两分半左右的时间里，脑子呈现出放空的呆滞状态。

    好容易回过神後，小蛮只觉得，站长大人刚刚说的话，还真就是云淡风轻，四两拨千斤。

    这会儿，通讯用的电脑上头，正播放著据说是曹上校最後一次汇报上来的视频讯息。如果硬要用言语来描述的话，基本可以总结成「拳打脚踢，头破血流」八个大字。而且这绝对不是拍电影，曹征也绝对不是那种口含血浆袋的临时演员。

    「这……这是……」小蛮开口的声音，抖得十分厉害，甚至她怀疑自己有没有说得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