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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然后脖颈里露出金光的粗链子，其中有一个还把金子襄在牙齿上。随意扫视的目光像野兽，不过是蛰伏地比较深而已。

    每个人对某种人的气味格外敏感。

    佳怡对这种兽类的气息相当敏感，笑脸早已收起来。

    陈锦辉挡住她的视线，抬手帮她把鬓边的长发勾到耳后：“走吧，我们去吃晚饭。”

    佳怡嗯了一声，去里间拿了外套，同陈锦辉一起下到车库。路上等红灯时，她不经意地问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陈锦辉神色不动，专心看前头的路况：“做国际贸易。不过我只是帮他们代理股票买卖。”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你不要多想，他们什么营生我们管不着，我只要保证我们这一头合法合理就行。”

    佳怡转头正视前方，牙关紧合着，她必须要找爸爸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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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陈锦辉要一起来演唱会，被一通电话叫走去应酬。

    佳怡独自坐在人海里，金黄的射灯一出来，还只看得到造型的剪影，全场跟海水般高高掀开波浪和序幕，滚水似的沸腾起来。

    半圆形的舞台边冲天而起五光十色的烟花弹，一声长长的，悠远低迷的男声从远处飘来，没有任何背景音乐的前提下波及全场。

    佳怡坐在舞台的最前端，灵魂仿佛得到了共振，免不掉由内而外的颤抖一下。余声末尾，前前后后传来呜咽抽泣声。还好鼓点和钢琴声齐齐揍起，舞台中心的男人已经站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