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故事_分卷阅读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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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 (第3/4页)

句地闲扯,我安静听着,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无性作联系的炮/友,自然就称不上炮/友了,两年性/伙伴的日子,我想差不多是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地问了高镇东多余的一句:「你会来看我吗?」

    我知道他不会。

    高镇东笑了笑,侧头看着我,睁眼说瞎话:「好啊,有空去探你。」

    我嗯了一声,将手中的烟摁熄,那天在高镇东家里待得比较久,直到天黑,发觉时间真的晚了,才站起来套上裤子准备回家。临走前,我说:「先走了。」

    高镇东坐在床上,嗯了声,我走到门口,手扶上门锁却没立刻转动,这时高镇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程瀚青,」他很少叫我的名字,我们俩多数待在一起的时刻,也就只有我跟他,交流也不需要特别指名道姓。

    「你的。」他手上抓着几盒张学友的卡带,递给我。那是我的。

    我转过头,见他上半身光着,下半身只套了件松垮垮的牛仔裤,连扣子都没扣好。

    「送你了。」这是入伍那年,我对高镇东说的最后一句话。

    过了半响,高镇东才喔了声,放下手,见我仍然看着他,才又带点尴尬尴地说,「你保重。」

    ────两年,一如我意料,在此处画下句点。

    ………

    我很快进去报到。服兵役的日子说苦不苦,说轻松不轻松,有一点高镇东说对了,一代人打压一代人是老传统,老兵对于整治新兵有某种绝对性的狂热,起初我的被子也曾不幸失踪过几次,不是在树上、就是在cao场边找回来;士兵们叫苦连天,排长便暴龙般大吼着:「这是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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