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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

    知道身后传来脚步声，苏卓荦微微笑起来。

    “你在看什么？”

    “天。”苏卓荦站起来，“除此之外，我不觉得还有什么值得我抬头凝视。”

    陈均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

    他们已经占到了这个世界的顶点， 但是这么多年，陈均还是觉得自己无法完全走进这个男人的内心。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隔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卓荦，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苏卓荦下意识的打断他：“我知道。”

    “那么你愿意告诉我答案吗？”

    “为什么不呢？”苏卓荦点点头，“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希望知道的。”

    陈均牢牢的看着他：“只要是你说得，我都会信。”

    其实从很早之前他就奇怪了， 为什么苏卓荦会找上他， 为什么所有的安排似乎都是冥冥中注定， 一路走过来，他虽然说不上是顺风顺水，但也是生死无忧，作为应该普通人，挣扎在这些庞然大物之间，要说他的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一直到进入至高之界，他的力量就几乎是在爆炸性的增长。

    这种随时随刻都在加快强大的感觉固然是好，但是多少让人觉得奇怪。

    凭什么他一个普通人，居然可以强悍到这个地步。

    连神灵都可以轻易匹敌。

    多年前的那场神战，最强大的神明倒在他脚下的那一刻，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