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春日(1v1)_55含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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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含住 (第2/4页)

到与未得到的心理区别。

    考量间,她裹着厚重的被子,眼皮耷下,在床上沉沉睡去。

    冯时序是次日八点的飞机,需得提前两小时离开,简牧晚在床上,被行李箱滚动的声音叫醒。

    出去送了他,回来再睡,回笼觉不受生物钟管控。一觉混沌,睁眼时天光煞白,挤进百叶窗的折缝,扑在被褥上。

    她眯着眼睛,捞过搭在床头的手机,上方是时间,九点十三,下面堆着未查看的消息,均来自同一个联系人,蒋也。

    忽地坐直,记起他今天八点要来。立刻跳下床,趿上拖鞋,匆匆地跑向门口  ,手握住门把,要按下的前一刻,她想,谁会愚蠢地在门口站一个小时?

    她收回手,踮起脚,通过猫眼向外探看。愚蠢的人正裹着灰色套头毛衣,抱臂埋头,背对她,孤零零坐在台阶前,像一只无处可去的流浪犬。

    突然,他的身形倒向右。

    站在门边的简牧晚,再也不能只是看着,快步跑出去,接住他的身体。

    他的脸色苍白,清瘦的颧骨上一片病态的红,是冻伤。冰岛的温度极低,他没有外套,枯坐一整个小时,身体僵硬,犹同一具冰雕。

    “蒋也,”她推了推他,没有反应。她又喊了一声:“蒋也?”

    他双眼紧闭,似乎昏死。她只得撑起他的上半身,半拖半拽,将他扯回暖气充沛的屋内。

    蒋也的双臂搭在她的肩上,脸颊冰凉,依偎在她的颈侧,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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