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最后还是迫于压力把它保留了下来。
小吃街的旮瘩里有一家烧烤店,露天,靠河,秦然和付于宴是那儿的常客,店主是一对夫妇,有一个和秦然差不多大的女儿,小姑娘长得挺标志,可惜脑子有点儿毛病,也不上学,平时就在烧烤店打打下手。
“李叔李婶儿,三串羊rou串,五串脆骨,两串金针菇,一串臭豆腐,一瓶旺仔。”秦然轻车熟路地走到一个桌子旁坐下,朝屋内喊。
“好嘞。”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和人忙碌起来的声音。
河边的风凉凉的、润润的,带走了一点暑气,秦然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着满天星辰。
这他妈才是我的人生啊。
第二节晚自习的预备铃响起后,众人很快就发现秦然消失了,嘀嘀咕咕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大,大家脸上都有点兴奋。
这个年纪的孩子对于叛逆总有一种向往,对于不羁总有一种幻想,他们早已过了成绩看人的小学阶段,那些不屑于学校禁锢、不理会老师管教、在社会上浪的人正是他们心中的大侠,是他们向往的存在。
“咳。”
突然的一声轻咳打断了众人的交谈,他们立刻摆出“我在学习”的姿态,悄咪咪瞥向声源,原来是老曹。
老曹慢悠悠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菊花茶,在班上走了一圈又踩着上课铃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