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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血骨(h) (第5/9页)
人恐怕会对一个疯子避而远之,可望着身下那依旧覆着红绸相对律动的男人…雩岑却只觉得,她不过是拥有了一个过去的玄拓。 她从前只将他形容为那不冷不热的温水…不像是那种不好相处的极寒难近,却也不是冰凉,只是一种,与你体温一齐,舒温到若无的感觉。 又远又近。 像是那云层雨后罕见的海市蜃楼。 相接的肌肤热烫,至少这杯温水现在,拥有了与她一样,灼热又真实的温度。 就像雩岑有一瞬间倏尔明白了一件事—— 其实她在乎和介意的哪是身为神荼的替身,有高高在上的爱,有卑微到尘土里的爱,有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爱,也有相望于江湖的爱… 其实她怨的、恨的,却又遗憾的…不过是她初识爱情之时的爱而不得。 若强迁说替身是借口,她其实对神荼恐怕更是嫉妒。 嫉妒什么呢…嫉妒她先一步住进了这个男人的心里,但悲惨的是,只有当那千年古树尽数枯萎折断枝干之时,你才能瞧见它那绵密的木心。 雩岑从不认为自己是神荼,也不因而自卑。 相似的相貌…所思所想,待人处事,终归是不同的。 就像是花镜和花青,明明一样的相貌,却能感受着两个不一样的鲜活灵魂。 双生子也会拥有不同的朋友与人生,又为何要执着于其相貌本身? 她好似懂了,却好似依旧有些懵懂…却任由那思绪自由沉沦下坠。 雩岑抚摸着身下敏感的身体,喘息着高高扬起脖颈,一次又一次将那火热的欲根粗实地吃进湿漉的花xue中,两片小花瓣随着那颠弄进出的狂野幅度被可怜兮兮地挤在两边,红嫩的软rou黏腻紧致地绞吸着那几乎要将她从中劈开的欲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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