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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顾越很不想去猜测，不过从那些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东西来分析，大概，可能，似乎，也许……是那个神圣巫妖快要成功了。

    一想到神圣巫妖实验背后牺牲了十几万普通平民的生命，顾越就觉得心情很沉重。他想，他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某些野心家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而无视那么多人的生命。

    “怎么了？”凯亚斯温柔关切的声音响起。

    感受身后靠过来的温度，顾越微微合上眼，放心的往后一靠。

    结实的胸膛上传来的温度温暖了他，他不自觉地翘起嘴角：“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可能永远也成不了什么大人物，因为我缺乏那些大人物的杀伐果断，又或者是心狠手辣？”

    凯亚斯眨眨眼，眼底翻过一抹深思：“怎么忽然想到这些？”

    顾越指了指那些实验记录：“那是安妮的实验记录，从她的记录上，我能感觉到她对于自己杀死那些生命根本毫无内疚，甚至还觉得那些平明能为了她的‘伟大目标’而牺牲是他们的荣幸。”

    凯亚斯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没办法，你们华国人不是说过吗，一样米养百样人，生活环境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人，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可爱。”

    前面还说得很正经，可到了最后的可爱两个字让顾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站直身体，瞪了凯亚斯一眼：“胡说什么呢！”

    凯亚斯一本正经道：“哪里胡说了？你善良，豁达，充满包容心，如果这样都不算可爱，那什么才算是可爱？”

    顾越哭笑不得道：“女孩子才应该用可爱来形容好吧！”

    凯亚斯轻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