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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沉沦(白子渊的场合h,对镜play) (第3/7页)
白子渊骤然拔高的音量打断了杜莫忘的话,“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这是在luanlun!你这低贱的婊子……” “不,”白子渊话锋一转,绝望地哆嗦,“我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胳膊无力地滑下,手垂落在地,杜莫忘这才看到他的脸。那一贯秀丽的、冰百合般清幽又矜贵的面庞,此时被一层雾气样的水色覆盖,左眼下的那颗猩红的泪痣随着抽搐的眼角跳跃,像不断坠到脸上的血滴。 杜莫忘如遭雷劈,失措地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子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艰难地坐起身来,硬挺的jiba还高高地翘在小腹下,耀武扬威。 “你,你现在还不舒服,是么?”杜莫忘凑近充血的yinjing,那上面粘附着凝固的jingye和亮晶晶的屄水,“我帮你koujiao吧……” 她嗅到体液混合的热意,嘴唇碰到rou皮,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从唇上传来的温度,刚要张开嘴,下巴忽然被钳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下颌骨硬生生捏碎。 白子渊推开她的脑袋,拉上裤子起身,步伐急促地绕过杜莫忘。 他被地上的衣服绊了下,一个趔趄,杜莫忘立刻站起来去扶他,他猛然一缩,视她为洪水猛兽,如同发了癫痫似地剧颤,声音尖利颤抖着厉喝:“滚开!别碰我!” 杜莫忘只能收回手,胳膊支撑在沙发垫,歪斜着身子,倚着望他对镜穿衣。 白子渊眼镜没戴,微微眯着凤眼,烟笼寒水似的淡睫一直在扑簌,眼角的红痣间或跃动。他自下而上系起盘扣,最顶端卡住喉咙的那颗却怎么也扣不上,花苞似的布扣在他指间打滑,他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仿若筛糠。 直到指腹被扣子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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