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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开口道：“生活助理不行。”

    给自己添堵的事，可一不可再。

    白歆丹唇煞白，睫毛垂了下去，遮住了眼里那飞快闪过的一丝受伤的情绪。

    钟特助也没想到霍轶会拒绝，先是一愣，又很快回神想要说点什么，却被霍轶打断了。

    霍轶看着钟特助：“你先带着他，等他学得差不多了再放到我身边。”

    “好。”钟特助一边搞不懂boss在想什么，一边又从善如流地应下了。

    霍轶这才又去看白歆，“玉珩是我的特别助理，能力过人，你跟在他身边好好学，等学得差不多了，能帮上忙了，再到我身边吧。”

    霍轶没有给人当奶妈……呃，奶爸的习惯，再者，让钟特助带着白歆，他很放心。

    钟特助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从霍轶口中听到对自己的夸奖，心中不由得涌起了满腔热血。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再继续为霍董效力一百年！

    白歆原先只是垂眸，倒没有低头，这会儿听到霍轶在跟自己说话，他立刻抬起眼来看向霍轶。

    霍轶说完了之后，视线在白歆脸上定了几秒，就看他对自己的安排是不是有个什么想法或意见。

    “好的，先生。”白歆双眸清亮，在霍轶的注视下正熠熠生辉。

    霍轶：“在公司就叫‘董事长’吧。”

    白歆：“是，董事长。”

    霍轶能明显地从白歆的眼神之中，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不大一样了。

    欣喜，高兴，甚至还有些雀跃。

    高兴什么？

    霍轶收回了视线，不由得心里纳起了闷。

    难道是因为白歆自己已经觉察到了他的用心良苦，也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