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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是却早已经开始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了。

    白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那个人在一起的？

    是只有一个，两个，还是三个？

    那些人给了他多少钱？

    碰过他几次了？

    ……

    白歆觉得元襄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也很可怕，让他难以理解。

    等到服务员出去了之后，整个包厢瞬间就被一股浓郁的尴尬给笼罩了起来。

    两人坐在包厢里面面相觑，而元襄看白歆的眼神也越发难以言喻了。

    白歆被元襄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不禁开口问：“你放假了？”

    “没有。”元襄的眼睛还红着，像是渗了血。他心情差极了，语气也很不好。

    白歆忽略掉了元襄的古怪之处，只困惑地问：“那你怎么会在这时候回国？”

    元襄：“我说了，我是专程回来见你的。”

    “……”白歆觉得元襄这话也说得怪怪的：“为什么？”

    元襄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道：“你三年前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你都说了是三年前说过的话了，那么久了，我哪还记得？”白歆含糊地带了过去，并不打算跟元襄继续说三年前的事。

    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

    那是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记一辈子的事，记一辈子的话。

    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不可能再跟元襄在一起了。

    既然已经不可能了，那就没必要再提了，也省得彼此尴尬。

    这跟元襄在“书”里“看到”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书”里的白歆在听到了他这句话之后，就连眉梢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