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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倒映着白歆的身影，便稍稍观察了一下。

    看起来拘谨得很。

    “今天第一天实习，感觉怎么样？”

    白歆没料到霍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只顿了一下，立刻答道：“很多都不懂。”

    霍轶并不意外：“不懂就多看、多问、多学，没有谁天生就懂。”

    白歆没想到霍轶还会安慰自己，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很快应了：“是。”

    霍轶见倒影里的白歆好像更紧张了，不由得纳了闷。

    他没说什么，也没批评白歆，怎么白歆又成了这样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了？

    还不等霍轶想明白，白歆豪言壮语道：“先生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先生的期望的！”

    霍轶不知道白歆这会儿是哪来的自信，但确实比刚才那个在自己面前如履薄冰的模样瞧着顺眼多了。

    而且，白歆肯定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期望是什么。

    霍轶没有打击白歆的自信，反而是看着电梯上白歆的倒影说：“我拭目以待。”

    霍轶身形高大，站姿挺拔，站在白歆面前就是不说话的时候，气场都有两米八，更遑论是在电梯这样的密闭空间里，更是让人无法忽视。

    白歆在霍轶强大的气场下显得弱小、无辜、又可怜，直到出了电梯，脸上还带着些许神情激动的薄红。

    前台看董事长专用电梯开了，立刻站起身目送。

    等董事长出了大门之后，几个前台才彼此对视了一番。

    跟在霍轶身后的白歆，明显更为引人关注。

    一般来说，大多数人跟在霍董身边就活像个跟班。

    自己公司的几个高层以及钟特助尚且好些，可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