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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艾成了学校论坛的过气网红, 越来越少被人提起。对于这个合情合理的结果, 当事人十分满意。

    虽然还是有陌生人来加好友；出门上课吃饭, 还是会被不认识的女生盯着看。

    ——比如现在, 午饭时间人满为患的学校食堂, 她在2号窗的队伍里，和隔壁3号窗队伍里的两个女生，互相看了5分钟。

    许艾是低头玩了一会儿手机才察觉到有视线朝自己戳过来的，她当然毫不客气地顺着视线盯回去——那两个女孩子被她看得慌张了一下，眼神闪烁着飘开，左左右右一阵乱瞄，过了会儿又落回到她身上。

    许艾还是盯着她们看。

    她们又慌慌张张地移开视线；过一会儿再转回来，发现许艾还是盯着她们看，只好继续假装四处看风景。

    太好玩了吧，许艾想。她盯得更用力了一些。

    于是两边就重复着这个过程，从队伍末尾看到队伍前端。

    许艾已经认出她们了，其中一个是排练那天，犹犹豫豫地要给李扬递水的妹子。她对她们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一来非亲非故，二来无冤无仇，纯粹路人罢了。

    只是怕她们不是这么看她的，反正眼神不是。

    然而能怪谁？怪李扬，还是怪大奔？

    许艾排到窗口了，她转回脑袋离开战局，打饭买菜。今天运气不错，窗口阿姨给她舀了满满一勺rou。于是许艾谢了阿姨，美滋滋地端着盘子往回走。

    ——那两个女孩子还在盯着她看。

    饱览天下宅斗的女同学本能地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垂眼一瞥：果然，送水的那个犹犹豫豫跃跃欲试地伸着腿，大概是准备干点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