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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被摆布到这个地步实在可怜。"他叹了口气,语气简直像是赫尔曼之前谈过话的那个警卫。 "。。。。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那时候我跟所有蠢货一样迷上了皇后。每天沉溺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体内逐渐溃烂,发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这算是我听到的梅瑞蒂斯故事里面最可恶的一个了,可惜有点过于夸张。你的故事技巧可以再精进一下。" "你不怕吗?"男爵冷不丁问。 "怕,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此时假充男子汉不太明智,但赫尔曼总得说点什么。他脑子里头回荡着密歇根.亨伯特说过的话。"你当初真该死在那里——那可是多少人羡慕的死法。"亨伯特以为自己占尽优势时候不小心说出了这句话。但如果这句话说的是死在梅瑞蒂斯手里,那么他是对的。 男爵换了副喝醉了酒似的表情。"毕竟你赢过他一次。我虽然没把了,但是还算是个男人——或者曾经是。现在不算了,不管怎样跟那玩意儿没关系。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很佩服你。" "够了。别再说了。你来之前喝酒了?" "我弄了点莎布。那玩意儿见效真慢。"男爵傻笑着。莎布是明胶工厂的废料。赫尔曼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推进不远处的门里,迎面一个老气横秋的女门房坐在里头。赫尔曼塞给她两百块钱。 "替我看好他。"赫尔曼把男爵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指头掰开叠在一起。男爵像童子军似的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张破椅子上,咧嘴冲门房傻笑。 "谢了,长官。"他说着,把手指放到嘴唇上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赫尔曼无心再跟他讲话,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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