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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当年看见那本书的时候，他应该直接烧了才是。

    宁清垣皱着眉，“现在我们怎么告诉季州这件事？”

    沈睿文笑笑，“直说就是。”

    宁清垣挑了挑眉，“万一他不相信呢？毕竟这也是他师叔……”

    沈睿文揽过宁清垣的腰，“等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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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沈睿文说的对，

    宁清垣跟季州说了罪魁祸首是谁，季州问他：“清垣是怎么知道是师叔的？”

    很好，没有怀疑什么的样子。

    “睿文查到的。”宁清垣默默地把锅甩给了沈睿文。

    不知道是因为季州太相信他，还是季州相信沈睿文的势力，反正在宁清垣看来可能性不大的事，季州就信了。

    只是季州反问了一旁的沈睿文这么一句：“虽然很感谢，但不知道宫主为何这次如此愿意帮忙？”

    季州早几年就得知了他师父黎姿的一些秘密，对沈睿文和黎姿早年的关系也有些了解。这次沈睿文这么热心，难不成是对师父仍有什么想法。

    不对，他不是已经和清垣结为伴侣了吗？

    沈睿文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说道：“你不必感谢本宫，当初你帮了清垣解决他修炼上的事，这次就当本宫回报你们好了。”

    只有沈睿文知道这话说得多违心。

    季州拱手作揖，“帮清垣也是我自愿的……总而言之，这次多谢宫主相助。”

    季州说罢就要离开，宁清垣叫住他，递给他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玉瓶。

    “这是……”

    季州不解。

    “如果你有了生命危险，就吃下里面的东西，绝对能救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