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寄生_白泽寄生 第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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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寄生 第9节 (第3/8页)

这几天太忙乱,都没有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樊池大概睡了有两炷香的功夫,大概是心中挂念形势不安,睡不安稳,忽然就醒来了。抬头懵懵然看看九蘅,坐直身子,恍了一会神,抬手理自己有些的头发。九蘅说:“我帮你。”他便顺从地将手放下,背转对着她。

    九蘅发现他睡后初醒时特别温顺,这阵起床懵一旦过去,变得清醒了,就会变成尤其不好对付。

    她帮他解下脑后松松挂着快要掉下来的骨珠红绦,无意中发现红绦末端缀着的四颗骨珠上雕着些细小花纹,弯弯曲曲,像文字又像符咒。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樊池偏头看了一下,说:“是獬豸之齿磨成的珠子,上面刻的是仙符,有辟邪之效。当然我戴它不是为了辟邪,我是神仙,我不需要辟邪。我就是为了它好看。”

    这几句话里信息量甚大,九蘅只觉得一头头被吹起的牛滚滚而过,不如如何接话。顿了一下才找到个好话题切入:“獬豸是什么?”

    “獬豸是一种神兽,通体黝黑,额上生有一角,懂人言知人性,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jianian,勇猛异常。”

    “听起来是头好兽啊,你为什么要杀它?”

    “我哪里杀它了?”

    “不杀它如何拔了人家的牙?”

    “哦,这只獬豸是我家养的,牙是它小时候换牙时褪下的奶牙。”樊池自自然然地说道。

    九蘅觉得他吹牛吹出了花样,吹出了境界,以她的捧场能力,已撑不下去了。遂闭了嘴,默默地玩那骨珠。

    樊池警觉地回头看她:“你想干嘛?”

    “我听你说得稀奇,想解一颗下来戴着,能辟邪呢。”辟邪不辟邪的,这珠子洁白光滑,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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