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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三就出国了吗，怎么会在这？”他当初用了白医生教的方法学会了控制尾巴，本来想去亲自道谢，谁成想和宋戚闹成那样，最后只是打电话过去道了谢。

    白医生只是温和地朝着尹舒笑笑，反而是宋戚揉了揉他脑袋。

    “回家和你解释，先做检查吧。”

    尹舒点头，他视线在白医生和宋戚身上扫过，感觉他们是认识的？

    这一次的身体检查比尹舒所做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全面，以前他做完全部项目能宋戚互怼着回家，这次他项目才做了一半就感到精神不振，涌起了困意。

    看来他的身体确实没以前那么健康了，尹舒想着看到白医生给他胳膊抽血时特意避开了那两块淡青色，朝她感谢地笑了笑。

    “放心，不会有太大的事。”察觉到尹舒那份担忧，白医生出言安慰道。

    尹舒点点头，打起精神应付接下来的检查。

    也不知做了多少项目，尹舒最后让白医生取了片尾巴上的鳞片，终于结束了下午的检查。

    尹舒眨了眨因为困倦而酸涩的眼睛，半靠在宋戚身上一起离开了医院。

    “你怎么又偷偷抽烟。”一上车尹舒忍不住地靠在了宋戚的肩头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嘟囔了一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下次抽之前和你报备。”宋戚见到白沐就忍不住想起一些往事，再看到小人鱼的疲惫，烦躁渐涌压制不住，便在楼梯间抽了根。

    尹舒昨天睡了一天，以为不会睡太久，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原本晴朗的天气忽然下起了雨，呼呼的风声吹打着玻璃窗，尹舒揉揉眼睛，四周望了望，陌生感扑面而来。

    家里的灯光都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