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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退下去执行了,又被独孤麾叫住了,部署了一些接下来的布防事宜。 三笑生听罢,也是赶紧地再策轮盘,驱着四轮车挪回了原位。 待独孤麾装作若无其事、嬉皮笑脸地再进帐来时,三笑生已然乖顺地躺回了虎皮下,像是从未起身一般,安静地等他回来。 独孤麾伸手,为三笑生理了一缕沾在唇角的乱发,刚坐进被窝还未及躺下,美书生就提了一个请求:“我想要一根针,可以么?” 刚听完军报回来,独孤麾难免起疑:“你……你不会是还想要戳颈自尽吧?” 三笑生直视他的眼睛:“将军说笑了,你我三日赌约未至,谁死谁手还未可知,小生又怎舍得现在就死?放心,想拿来当武器刺杀将军亦是不可能,将军武功之高、戒备之警觉,又怎可能怕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小生真就只是想拿来,缝补东西而已。” 好半晌独孤麾才回过神来,问道:“补什么?你那件衣衫,我替你烤过了,似也没什么破漏之处啊。” 三笑生忽然转过脸来,展了一个久违的笑。那笑虽只是微微一瞬,可相识以来从未见他笑过的独孤麾,当真是看傻了。“三笑生”果真是名不虚传,清平一笑融愁雪,纵是清秋也似春。 “将军可还记得淋雨那日,你脱衣时曾同我打趣,说你精壮健实的肚腹,可以拿来当搓衣的木板?” “你……你还记得呢?” 那日三笑生眼神疏离得,就跟看仇敌似的,以至于独孤麾讲完那句,就自觉无趣地闭了口,专心欣赏着美人,自yin起来,他真没料到三笑生还记在心上呢,竟是有些高兴。 “嗯,”三笑生温和点头,“不仅记得这句,我还依稀记得,将军边说便脱下的衣衫内侧,有些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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