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是一种假象 (第4/5页)

松开林恩的领子，一屁股坐在板凳之上。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改怎么把你剁掉！”猪头魔目次欲裂，恼羞成怒地磨着牙。

    “先别想那些没用的。”

    林恩整理了一下领子，坐在柜台前，拿出病例单，静静道：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腹部胀痛，干呕想吐，食欲不振，下面出血等情况？”

    猪头魔拍案而起，强忍着颤抖和屈辱，道：“你说说我下面怎么出血！！你说我怎么个出血法（咬牙）！”

    林恩继续记录着，扶了扶眼球，道：

    “请患者情绪不要激动，只是正常的询问，那除了下体出血之外，其他的几种症状可曾出现过？”

    猪头怪咬着牙，目眦欲裂道：“出现又怎么样？你就不允许我吃坏肚子吗？”

    林恩扶了扶眼球，瞥了他一眼，道：“出现多长时间了？”

    猪头怪磨牙道：“一个月！”

    林恩继续记录着，平静道：“你上一次的交配行为是在什么时候？平时有没有什么不良癖好，比如多猪运动或者使用某些不良的道具？”

    猪头魔呆滞地站在那里，手臂不停地哆嗦，道：“你再问一句试试？”

    显然对这个问题极为愤怒。

    林恩平静地伸出手制止，道：“好，这个问题我不问了，下一个问题。”

    “你在最近的一次交配行为时，有没有感觉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