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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身子，气到颤抖。

    方杉安抚性地捏捏它的小脑袋，从旁人的角度看来，就是他把手伸到魏苏慎的口袋取暖。

    魏烨眉心一跳：“你们两个收敛点。”

    方杉知道场合不对，主动抽回手，声音还是放得极轻：“傀儡就是的劳动力。”

    魏苏慎瞬间明白他要说什么，傀儡不需要休息，更无需工钱，完全可以独立支撑起一个工厂。

    方杉一咬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除了，上次的任务什么都没捞到，还浪费了道具……”

    “道具？”

    方杉掩饰住心虚：“总之得想个法子捞回本。”

    他一时说漏嘴，魏苏慎随意一想，就明白过来什么：“难怪都快成你一个人的历史。”

    方杉眼珠一转，将主意打到日常任务上。

    魏苏慎又恢复了冷漠寡言的形象，好几个以为他脑子被驴踢的过来敬酒，想多说几句，结果自讨没趣。聚会进行到一半，魏苏慎随便找了个由头离开。

    往年他也是如此，魏烨总是会冷言让人留下，今日是个例外，完全没有开口阻拦。

    方才魏苏慎的五分钟演讲给人留下的心理阴影着实不小。

    外面的空气没有饭香味儿，却很清新。

    方杉站在门口的石狮子旁，开始盘算：“上次的日常任务是跟闪闪有关，这次想必和有干系。”

    魏苏慎听他说下去。

    方杉：“试着引导任务方向。最适合用来发展事业，如果能让任务下达到这方面，既能刷分，还能搞事业。”

    魏苏慎难免失笑：“你觉得我如今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