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元的眸光深沉,既然五人都这样讲意气,何不如一起受罚,反正他们偷了自己的鱼是事实。
“景元,我昨夜与我家娘子,促膝长谈,一夜都没有离开过家门,不信你可以问我家娘子。”五人中一人慌了,尤其是听到要斩手的时候。
“是,我家相公、一夜都家,我的孩儿们也可以做证。”一位粗布妇人,脸色吓得惨白出来解释。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孩子,怯生生地看着江景元,“我、我爹一夜在家。”
“行,你家的嫌疑可以解除。”江景元与之对视片刻,见他不慌不乱,放过了他。
江大壮此刻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他没有想到只是放了一包药,就要斩手,没有手他以后拿什么生活。
想到江景元之前说的只要现在坦白还能够从轻发落,江大壮有些犹豫。
“你呢,昨天晚上哪儿。”江景元问完前面几个,来到江大壮身前。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六神无主的江大壮。
江景元的声音落在江大壮的耳中犹如魔鬼,令他全身忍不住颤栗起来。
“我……”江大壮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如实说明。
“如果说不清楚并且没有证人的话,可就是两只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