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来了兴趣,双手撑在桌上,轻描淡写地说,“我要十万两银子的聘礼也没有问题么。”
谭靖远咬了咬牙,“没问题。”
林母还是被他的话语给惊到了,谭靖远的家底他们可都是打听得清清楚楚,别说是十万两,就算一年挣一万两银子也够呛,那他有何自信一年可以挣十万两。
谭靖远当然清楚,答应得如此爽快,任凭谁都知道自己是在诓人,他仔细说来,
“我仔细算过,我的一本书最低也能挣五百两银子,一年两百本,十万两没有问题,只要林夫人能够给我一个机会就成。”
“两百本?”
林母惊呼一声,一本话本写来也需要不少的日子,两百本一年能够写得出?
“我能行的,如果一年后,谭某没有做到的话,愿凭林夫人发落。”
谭靖远跪在地下对天发誓道,他不奢求林夫人现在就给他一个答复,他就只奢求一个希望。
林母收起了玩味的心思,斟酌一番,“机会我可以给你,但是约法三章,第一,钱不能是借的,必须是你自己挣的,第二,不能为了挣钱去做一些没有底线的事,第三如果你做到第一二点我们家雪松不带任何陪嫁,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