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8 (第2/3页)

子都没听过这麽直白的情话，当下便愣了。待她回味过来，连耳尖都红了个透，慌忙摆手：“不、不行！”

    长琴抓住她的手：“为什麽不行？”

    她又慌又惊：“我会害你！”

    “你还真害不了我。我知道，”他用指腹摩擦着她的指尖，“你有阵子过得很不好。可再不好，也过去了。你说你害了的那个和尚，他自在人间转世，待时机到来，便回西方极乐。他不曾因你踟蹰徘徊，已然前行，你又何必死守着过往？”

    雉七下意识地便要否认：“我没有——”

    “你在蓬莱便鲜少与仙交往，与我还能讲上几句。自从去过人间，你每晚必作噩梦，觉越发轻浅，掉片树叶都能弄醒你。几乎都不怎麽说话，若非我主动，你绝不肯有只言片语。”长琴抓着她的指尖不让她逃离，“小七，你草木皆兵得厉害。”

    雉七低下头：“跟你很熟的话，你杀我时，我会难过。”

    长琴简直冤枉死了：“我何时说要杀你？”他把她捧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

    “我这个样子，自行了断是最好不过。你留下我，也是怕祸及无辜。可我还是忍不住想活久一点。”雉七觉得喉咙有些梗塞，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确实是个坏胚子。等我无药可救时，你就，杀了我吧。”

    明明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为什麽说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委屈？

    长琴把她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