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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曹烨看他一眼，“男才女貌，珠联璧合。”

    “啧啧。”林彦笑着摇头，又问，“那给个准话，还去不去颁奖礼了？”

    “去。”曹烨说。

    他回学校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翘课跟林彦坐了十三个小时的飞机，从洛杉矶飞到香港。

    飞机起飞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林彦歪过头小声问他：“你爸妈真离婚了啊？”

    “啊。”曹烨应了一声。

    大概娱乐圈分分合合太过正常，林彦连理由都没问一句，只抬手拍了拍曹烨的胳膊，没多说什么。

    飞机升入高空，没了云层的遮挡，阳光变得极为刺眼。曹烨把遮光板拉下来，靠在椅背上阖上了眼。

    其实他也不知道曹修远和黎悠到底是什么时候离的婚，怎么分开的，只是在他跟黎悠说了那件事之后，又过了几个月，家里经常会来一位叔叔做客，是他mama的搭档，年轻的乐团指挥，人很和善，对曹烨也很好，曹烨猜那可能是他mama的男朋友。

    大半年前亲眼目睹的那一幕曾经把他逼得夜不能寐，那会儿他想跟黎悠吐露事实，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没办法直截了当地告诉黎悠，说他亲眼撞破他爸爸和那个他一直很信任的叔叔上床。

    这件事情的冲击力度太大了，他得做中间的缓冲，把这件事对他mama黎悠的伤害降到最低。他得把这事儿扛下来。

    他辗转反侧了好几晚，字斟句酌，几天后的早上写了一张字条留给黎悠：

    “mama，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