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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猫了，他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跟楚非离相处。

    程牧悠在给他削苹果，看见沈子初耳根都红透了，把他的杯子拉开一些：“都捂得脸红了，不热吗？”

    “……不热。”

    程牧悠坏笑的凑了过去：“别是在想什么人吧？”

    他只是同平时那样开着玩笑，哪知道沈子初听到这句打趣的话以后，脸色更加红了几分。他脸上的红晕格外明显，就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似的。

    程牧悠心里越发沉重：“……真被我猜中了？”

    沈子初面瘫着脸：“说什么呢。”

    程牧悠张了张嘴，仿佛有什么话想告诉沈子初，直到最后，他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

    沈子初看向程牧悠：“你家的欠债什么时候还完？还应付得了吗？”

    程牧悠家里其实并不穷，反而手上的资产超过五百万，可他家父母心地太好，总是帮亲戚用自己的资产做抵押贷款给他们，结果一借就是上百万。

    换言之，就是圣母病。

    他们对朋友算计得很清楚，一到亲戚身上就敞开让他们吸血。

    程牧悠最初穿女装的契机也正是这样，他想短时间之内赚许多钱，就只能靠这样的方法吸引眼球。

    这一做已经有半年了，因此沈子初一直很担心他。

    程牧悠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沈子初：“这么关心我做什么？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沈子初心虚的撇开了眼。

    这句话却让程牧悠的脸色发白，直到最后又恢复如常。

    程牧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团子，平时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偶尔伸出触手试探，却被外界的东西伤到，又马上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