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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他了。

    “喂？小初吗？”

    “……是我。”

    “你今年怎么又不回家过年啊？诚诚都一直问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王凤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敌意，他们也一直都是这样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的。

    自从生了沈诚，除了对他态度冷淡和时不时的抹黑以外，王凤的确没有做其他令人难以忍受的事了。

    “我考了研，不知道结果如何。如果没考上，明年再继续。所以今年就不回家了。”

    沈子初的解释很简短，可一听这话, 王凤的笑容就有点僵：“考研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商量一下呢？你以后的学费怎么办？”

    “不用家里担心, 我会自己解决。”

    “你自己怎么解决？”王凤有点恼怒，却只能平心静气的跟沈子初谈，“诚诚初三了, 马上就要到用钱的时候了。家里供你读完大学就已经没钱了，你让诚诚怎么办？你是他哥哥，就不能为他多考虑吗？”

    沈子初抿着唇：“我爸也是这么想的？”

    “你爸就在旁边, 正开着免提呢。”

    王凤把手机递给沈复, 还一边抱怨, “这是你自个儿的儿子，还恶人都让我给做了，你自己和他聊吧。”

    沈复尴尬的笑了两声, 连忙接过了手机：“小初，你在吗？”

    “嗯。”

    “你这次考研把握大吗？”

    “大。”

    沈子初对沈复的反感甚至比王凤来得更深。

    他站在王凤的角度或许可以理解，毕竟他和王凤没有血缘关系，可沈复却找不出任何理由为他辩解。

    因此，沈子初对沈复的话，比他跟王凤说得话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