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江灼跟其他人说了几句话,见云宿川进了书房,本来想跟着一起去看看,结果邻居家里盛米饭的碟子生怕他忘了自己,在桌上不停大叫,江灼便把它洗了洗还给对门。
回来的时候苗翰亮的妻子单静已经进屋了,正坐在客厅里做笔录。
“我昨天约了医生看牙,所以一早就出门了,那个时候他还好好的,我没想到……”
女人的哭声凄厉而又绝望:“怎么会这样呀?”
小警察负责给单静做笔录,见状难过坏了,坐在她对面抹眼泪:“呜呜呜,呜呜呜……”
小警察的警棍:“帽子帽子,你看主人连鼻涕泡都哭出来了,好蠢哟,哈哈哈哈哈哈哈!”
警帽:“哈哈哈哈哈哈!”
场面有悲有欢,十分热闹。
江灼:“……”
他走过去,给两人一人递了一张纸巾。
小警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往旁边挪了挪,给江灼让了个位置坐。单静倒是有些意外,接过纸巾道谢,结果一抬头就把江灼给认出来了,脸色顿时僵住。
两人说起来还算是有点过节。要不是江灼,苗翰亮死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