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坐在张永对面,看着他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胡子刮了,头发也被剃成了小平头,原本的红色蝴蝶结转移到了手腕上,十分扎眼。
陪护见江灼盯着张永的手腕看,便小声告诉他:“这东西不系上不行,没有就闹。不过最近他的情绪很稳定,也没有什么攻击性的行为,就是脑子还不清楚,偶尔能蹦出来一些名字和整句,你要是有什么想问他的,就试试吧。”
除了红绳之外,因为张永是犯人,他的手上还戴着一副手铐。张永似乎对这银闪闪亮晶晶的东西很感兴趣,一直在低头不停地扣着玩,不时自己咧着嘴乐,根本就不搭理江灼。
江灼盯着他看了片刻,见对方没有反应,便冲陪护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麻烦您让我跟他单独相处一会吧。”
陪护带上门出去之后,江灼道:“张永?”
张永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江灼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地方,便又兴趣缺缺地把头低了回去。
看来还对自己的名字有反应,江灼问道:“你为什么要往饭店的水里掺老鼠药?你知不知道老鼠药里有毒?”
和这种人交流,肯定不能指望他逻辑思维能力清晰,江灼故意把“老鼠药”和“毒”和两个关键字咬的很重,以便于观察他是否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