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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很适合投放进娃娃机的小东西凭什么这么贵？凭什么比他准备的礼物还值钱？

    ——当然是凭他不知道义乌小商品批发集市。

    小玩偶被人放进铺满做作玫瑰花瓣并附赠奇怪精油小样的包装盒里，程风有种几十号人正在排队进澡堂、而他排在最后的感觉，头疼。

    “不用装了，有大麻袋吗？”

    即将迎接大麻袋的玩偶们：“……”

    声音甜美的柜台小jiejie：“……”

    正在院里看花的安静：“……”

    虽然她在电话这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起来好像蛮粗鲁的。

    粗鲁的程风面无表情等着，最后在两位柜台小姐的多方联系下收获了一只巨大的手提尼龙袋，带着全身都挤变形的小家伙们离开，一边告诉安静他正在商场，如果有需要的东西他可以帮她带。

    晶亮的玻璃窗里，玩偶们的旧邻居目送它们的凄惨伙伴离去，两位柜台小jiejie也是如此，目光久久停在门边，再转头时默契对视一眼，“噗嗤”笑出声。

    “该不会是送女朋友吧？刚刚打电话的表情像是在和女朋友讲话。”

    “应该不会吧，不然也太魔鬼了。”

    “其实仔细想想还挺浪漫的。”

    “也是，这张脸就足够浪漫了……”

    “我前男友要是顶着这张脸送我保温杯，我也不会和他分手了。”

    “……”

    醒醒吧！

    程风对这番交谈全然不知，但对走在路上打量他的人有所觉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