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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看她。

    “……”

    沈念脸色爆红，羞愤地对他直呼其名，“顾以泽！”

    顾以泽笑了下，倒是不再故意招惹她，拿着纸巾帮她一根根手指，细细地擦拭干净。

    沈念盯着房间的天花板，一直没好意思去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擦完手上的，还有腿上的，顾以泽俯身下去，沈念吓得顿时一个激灵，扯过一只枕头按住那里护住自己。

    顾以泽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她，“嗯？”

    沈念人已经撑着坐了起来，“我，我自己来。”

    说着，她躲开他去勾他放在身侧的抽纸盒。

    顾以泽将她垂落的头发挽到耳后，露出她殷红的脸来，端着她下巴笑问：“还害羞呢？嗯？”

    沈念咬着唇瞪他一眼，“转过去，不许看。”

    时间久了难清理，顾以泽也不再耽误她，顺着她意思转过身，从床上下来，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

    他站在床边穿裤子，一双腿颀长，沈念视线扫过去，往上掠过他那紧实的后背，确认他没有偷看，扯了两张纸巾低下头，抓紧时间给自己擦拭干净。

    等她擦完，顾以泽基本已经穿戴整齐，将她的衣物递过来。

    沈念想也没想，抓了就往身上穿，顾以泽坐在靠窗那张单人沙发上，喝着香槟酒，眯眼盯着她，观看完了整个过程。

    沈念最后拉上半身裙后边的拉链，一抬头，对上那人的视线。

    直接得毫不掩饰。

    她后知后觉，羞赧得弯腰抓起一只枕头朝他扔过去，“还看！”

    她大概是手上的劲儿已经用完了，没能扔多远，枕头在空中飞了一段，就在距离他两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