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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出宫的装饰一(yin针刺喉珠/标的刺青 (第4/4页)
表明了惯会折磨人的上位者并不是临时起意:“师父名隼墨,然而若说师父为隼,那徒儿大抵就是一只喜鹊了。” 将喉针尾部以二指捏出,搁在一旁,隼墨极尽轻柔的抚摸着沐风的侧颊,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徒儿应该见过喜鹊,兆喜、报春,腹羽洁白然则其余羽毛皆为辉黑,居于树冠,精于营巢,却也因此经常被隼占巢。” 一段话,似是在品评喜鹊的习性,却无一不含暗示。覆于面颊上的微凉手掌,一寸一寸摩挲过每一寸肌肤,摸索确定着骨骼。 沐风被摸得头皮阵阵发麻,为隼墨的所言所语而感到惊悚,这个人,他想对自己的脸做什么?! “风儿明明是为师的,可是一听说出宫,心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还自以为遮掩的很好,风儿,为师不高兴,”隼墨顿了一下,将一卷刺针与颜料列好,边收拾边继续说道:“为师不高兴,风儿就会不痛快——上回用的颜料为师刚刚又重新加了点其他东西,想必,定能在徒儿脸上刺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鹊儿来~” 随手拿过一只短粗的假阳塞进沐风的口中堵住他的痛吟,沾取颜料,毫不犹豫的,隼墨在沐风的眼下颧骨处刺出了第一针—— …… 整整半个时辰,没有麻药,没有快感,沐风长发尽湿。而隼墨,如他所说的那般,一针一刺,硬生生在沐风的左半张脸上刺活了一只喜鹊。整幅刺青完成,隼墨低头不住地轻啄着沐风的眼睑,舔去濡湿的冷汗,一边低声呢喃:“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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