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海沉浮_第六十八章:大年夜话别父母,心酸中再次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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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大年夜话别父母,心酸中再次离 (第5/6页)

小梅洗罢澡后,和父母在火堆旁讲了许多的话,临睡觉时,她又撒娇般地要求睡在父母的床里间,母亲又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铺在床里边靠墙,小梅躺在干净的被窝里,和母亲并头,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又断断续续地聊着天,小睡一觉后,鸡舍的公鸡叫了一声,紧接着“喔喔”声一片,一时间左邻右舍的鸡得到指令似的,比赛一般的单唱和合唱着,这在静谧清冷的冬季倒有几分热闹,娘儿三个又接着有一搭没一句地聊着,

    五点多种的时候,一家都起了床,胡母忙着在偏房炒蛋炒饭和瘦rou,在锅间的温水炉里,她还给女儿煮了八个咸蛋路上吃,女儿执意要坐火车到深圳,她怕众人的风言风语也就没有强留;父亲在堂屋生火,早上的电灯还是相当的明亮,洗脸的当儿,小梅这才打量着堂屋,正中上首的墙壁上,也跟家里一样挂了张毛主席大头相,但供桌上没有供香火,这是父亲多年的习惯,他是个无神论无鬼怪的人;四周的墙壁上纵横的明星像都被烟熏的发黄发黑,头顶上的瓦片与木梁上黑得似乎要流出油来,上面有一串串灰尘吊子,恍恍惚惚地似乎是很久的岁月了;见女儿看着屋顶,胡父笑着说,你忘了我们每年都是今天要全部清扫的吗?小梅并没有忘记,这是农村的规矩,在过年的前一天,每家每户都全再来一次大清扫,把一年的晦气都扫掉,然后每个人吃罢年饭后都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重新做人。

    在温暖的堂屋吃罢母亲弄的干饭后,天已经完全亮了,风虽很小,但外面的气温还是寒浸浸的入骨,鼻尖冻得几乎没有知觉,一颗颗光洁的琉璃树干,似透明的玻璃窗花一般,参差不齐的树杆,挂上了高矮胖瘦不同的冰凌,这些冰凌随着树杈的变化而成形,或长或短,似刀非刀,似蛇非蛇,似花非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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