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_两台手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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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台手术 (第3/7页)

生活一辈子,对方却这么轻而易举地说着离开。他很他自己,他害得meimei双耳失聪,他的然然害得meimei跳不了舞。温然怎么可以离开他?他要对方与他一起赎罪,裴嘉年甚至在心里感谢他的然然这么坏,这样就有借口把对方留下。

    裴嘉年冷森森笑着,“然然,你不是一直想我们在一起睡。”他将领带解了下来,帮住了温然的手腕,却没发现对方的双手已经无法自由活动。

    他将温然压在身下,亲吻着对方的唇,好像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事故,好像他们两个从没有隔阂。他用一只手探向对方的下身,布满血丝的双眼看起来十分可怖。温然扭开了头,鸦羽般的睫毛扑朔,仿佛掉进了困兽的洞xue,无力地挣扎着。

    那根疲软的roubang光滑小巧,在裴嘉年的撸动下久久不能站立,“然然,我不会嫌弃你的。”他竟以为温然有什么疾病,继续问着,“你是我的对吗?”他迫切地想在对方身上打下烙印,也许这样能证明什么。在没有遇到温然前,他不停地偷窃来满足方媱渴望的物质,每一片都有早就占领着地盘的扒手,只有拼拳头的大小,才能搏出来一块。自然是鲜血洒落黑土,才算标记了自己的领地。

    裴嘉年一直不想跟温然做,他查过资料,第一次出血的概率很大。看见那鲜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像只疯狗般发狂。大量的鲜血会令他失去理智,关绍说得对,他的心里有病。

    现在他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他将头凑了过去,舌头来回舔舐细腻的柱身,单手揉捏两颗卵蛋,下面的小口也没有躲过。屋内没有润滑液,他伸出一根指头沾着唾液慢慢抠弄,“然然,你好甜。”

    温然痛的眼前阵阵发黑,他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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