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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了一遍，神态执着，只等她开口。

    言蜜顿住，静静思考。

    脑中浮现出一幕幕过往，多年的相处与依赖并非虚幻，尽管言靳所做的一切超过兄长，甚至可说是一个疯子，然而爱她护她、事事以她为先也是实打实的，命运让他们密不可分，骨血交融，犹如一个整体，分离和剧变下，比起解脱，更多的还是痛苦与孤独。

    她踟蹰再三，无比纠结，最终还是点头，承认自己的情感，“爱，我爱你……”

    然而爱，又能怎样？血缘羁绊，证明这份情感始终是畸形、为人不齿的。

    得到正面答复，言靳垂眼，笑了。

    “既然爱我，那为什么……当时一定要走。”

    到走那个字时，他眸色幽深，发音极重。

    见眼前的疯子不断变换表情，悲伤、胆怯与血腥味三重拉扯，不断冲击心脏，言蜜再支撑不住，彻底崩溃，她闭上眼，轻声指控：“因为我怕，我怕被别人知道我们luanlun，怕你控制不住冲动，为我去伤害别人……为什么要这样？言靳，你为什么非我不可？我爱你没有错，可我们是兄妹，不能结婚，也生不了孩子，我们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你应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是我。”

    泪水大颗大颗滴落，冲淡床单上的血液，晕染一片。

    男人脖子绑着毛巾，毛茸茸一团，看起来甚是滑稽，他伸手，擦去她的泪。

    “你想生孩子？”他问。

    正哭着，却被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言蜜吸了吸鼻子，答道：“没，我怕疼，还没考虑好……”

    言靳伸手，抚触她的额头，他眯起眼，蓦然问道：“所以，你是想把我交给其他女人？”

    语调低诡，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眼前映出言靳搂着其他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