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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招待客人，没办法，我爸比较看重形式。”

    程谨调整了个姿势，双手枕在下巴下，看他，说：“那，你跟你爸关系变好了吗？”

    顾慎解开扣子的动作顿了顿，想了会儿，皱眉：“我不知道，但是我跟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吵架了。”

    程谨：“那就是变好了吧。”

    顾慎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又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稍微放松一下自己，然后蹲下身，示意程谨抬头，“抬头。也许吧，他不强迫我做什么，我也不会逼他做什么，两厢安好。”

    程谨乖乖的努力昂起头，让顾慎给他解开领带，嘴里说：“李煜说如果你跟你爸关系不好，我夹在中间也不太好，哦，重要的是诺诺也不好。所以你跟你爸关系还是好点吧。”

    顾慎的动作顿了顿，磨了磨牙：“李煜找你说这个？”

    程谨：“没，我在他日记里看到的。”

    顾慎：“……”

    半响，顾慎扯掉程谨的领带，亲了亲他的下巴，“翻身。”

    程谨乖乖翻身，十分配合：“你说，李煜喜欢你爸，为什么不跟你爸说呢？”

    顾慎不小心扯掉了一粒扣子，有点吃惊的看着程谨：“李煜喜欢我爸？那糟老头子？”

    程谨觉得这样仰着头有点累，侧着身子，看着顾慎，见他表情惊讶，眨了眨眼：“我没说吗？”

    顾慎黑线：“至少我记忆里没有这个印象。”

    程谨摸了摸顾慎放在自己外套上的手，探头看了眼掉在地板上的扣子：“顾慎你把我衣服扯坏了。”

    顾慎：“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