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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欲望(公演,人体水银雕像,玩死了,揭保镖过去) (第5/8页)
尔的奴的,都是不要命的sub。 唯有保镖,一整尊原封不动地抬上货车运回温斯顿尔的别墅。 保镖被摆在客厅中央一个星期了,身体虚弱至极。准确来说,各项数据表明,他快要死了。盘骨撕裂,肠脏出血,双腿有血栓,导致血液循环不通,呼吸微弱--保镖自己判断出来了。 保镖身上的肌rou彻底瘦下来,像弥留之人般毫无血色。他脸上的树脂在前日被刮去了,一阵柔软的触感划过,他孱弱地睁开眼,勉强看见一团黑影坐在他旁边。 他知道是老板来了。 他声音嘶哑得可怖地开口:“您要我死了吗?” “怎麽会?”菲茨罗伊不加思索地否认,甚至露出诧异的神情。 “你为什麽会这样想?” 保镖虚弱地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声。最终他垂眼说:“……没有。” “没有就好。”菲茨罗伊抚过他的脸颊,像情侣间的厮磨,紫灰色的冰冷眼珠子里竟然流露天下间的热恋情人都会有的温柔。 “不要多想,好好忍耐。” 保镖听话地闭上眼,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但在菲茨罗伊走后半个小时,医疗仪器上显示保镖的生命线消失了。 他像痛重的忠狗终于看到主人最后一眼,再无遗憾地停止呼吸。 死亡前,保镖看见走马灯。 记忆里,他木然站在为了隔开他而特意准备的空房间里,外面接待室里的对话声传过薄薄的门板进入耳里。 “老实说,接到你要求的时,我真的觉得你是个有人格障碍的变态,而不是个sm爱好者。” “没有收到你通知的话,我原本准备非法订购人工智能,或者挑在培育皿里出生的婴儿,从零岁开始洗脑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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