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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老爷子说过，如果让沈知闲愿意和他们面对面的谈判，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成功一半了。

    “话不多说”，沈盛说，“沈氏最近的情况大家都有目共睹，明显的外强中干。”

    他没有直说，但是所有话都建立在沈知闲已经发现公司内有问题的情况下，话说的虚虚实实，有试探的意思，也有隐瞒的意思。

    沈知闲视线在他和程辰身上转了一圈，轻声笑了：“怎么，三弟有解决办法？”

    “沈家三少爷？没有。”沈盛说，“但如果是沈盛总裁，有办法。”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们就只能带着你的失误，董事会见了。”沈盛把玩着手机，在桌面上转圈，暗示着他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推动事情进行。

    沈知闲垂眸看他的手机一眼，轻声叹了口气，看向程辰：“这就是你们选的沈氏新总裁？”

    程辰没有说话。

    “你们明知道他没什么能力，但还是选择了他，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对吧？”

    程辰猛地抬眼。

    他虽然现在看上去比之前深沉一些，但到底还是刚留学回来没多久，藏心思的本事完全比不过沈知闲。

    沈盛倒是把沈知闲的话听进去了，坐直了身子，明显很警惕但装作不露痕迹的问了一句：“什么？”

    没人理他。

    “你想多了”，程辰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否认了沈知闲的话，“他现在是我的合法丈夫，我当然要站在他这一边。”

    “合法丈夫？”沈知闲轻笑，“合法傀儡罢了。”

    这一下沈盛坐不住了：“注意你的言辞。”

    沈知闲无奈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