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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吗？打算黑着脸上镜？”

    一说起这个，席音便讪讪不吱声了，任由他隔一会抹一次，等他们终于到了第一个小镇时，已经差不多中午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找了家饭店，每个人都一头大汗，在吃午饭的时候，头一天和方弥有些不对付的寸头当着面就抱怨了。

    寸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冰水，声音不大不小：“要不是有人拖进度，咱们早该到这了。”

    方弥咀嚼的动作一顿，他和寸头正坐在对面的位置，当下便半眯起眼睛看了过去。

    其他人闻言，表情也都有些僵硬，但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席音心头暗道不妙，方弥这神色，分明就是彻底盯上了这人的样子。

    “你说的没错。”

    席音在桌下拍了下方弥的手，示意他别惹事，方弥眉毛都没皱一下，顺势握住了他的手不放，同时姿态优雅地放下筷子，笑眯眯地朝寸头看了过去。

    “但我们将来可是要靠脸吃饭的，注意一点不是很正常吗？倒是你，靠脸是不行了，如果将来要靠脑子吃饭，恐怕也该提前注意一点。”

    说到这，方弥话音一顿，偏着头，好像非常用力地努力回想什么：“比如多喝点最近出的一种牛奶，叫什么来着...”

    “六个核桃？”席音反射地接道，刚接完话，便一脸懊悔地捂住了嘴。

    他这是在抖什么机灵！

    “没错！”方弥点头，还表扬似的朝席音眨了眨眼。

    寸头被方弥这一番旁敲侧击的嘲讽气得脸红脖子粗，偏偏既不能动手，又说不过人家，同伴见状，只得赶紧又给他倒了一杯冰水安慰，同时偏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寸头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