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9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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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5 (第2/17页)

了这块地方说话算话的那个老大了。他站在靠矿洞的一头,身边围着一伙穿军装带枪的,和穿西装带眼镜的随从跟班。他们肯定是在等我过去吧。

    人在反背双手的时候总会显得有些局促和紧张,如果她同时还是赤身裸体的,要想试着安排好自己就更加困难。铁链的约束和牵绊表明这是一个没有抗拒能力,只能听任你随便摆布的女人,而赤裸的意义大概在于无耻,还有yin荡?人类社会制定的游戏规则在于,上边遮掩住胸脯,下边披挂到大腿,那样把自己包装完整的女人才是一个正确的好女人。哪怕真正的货品是一个小土盆子,扎上一堆花蝴蝶结就发乎于情止于礼了。把性暴露给公众是妓女们做的事,就好像圣诞节礼物没有被装进袜子,而是赤裸裸地直接挂到树上一样骇人听闻。她在那样做的时候就把自己排除到了人与人和谐共处的严肃戏剧之外,变得像一个动物园一样直截了当了。

    我走过从自己到我们锡山的前秘书这十多步的距离,走完以后我已经确立了自己角色扮演的基准。我变得像一个女矿奴和婊子一样直截了当。好吧,我说,报告长官,女犯人孟虹回来报道了。

    前秘书满面笑容地向我伸出手来,不过我没有办法去迎接他的这个姿态。他面不改色,随机应变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虹姐啊,虹……虹姐……」

    他说,「虹姐知道锡山是个小地方,到处乱糟糟的……看看看看,那幺多人围起看着……上边也有安排,说让虹姐先下矿里去……下边规矩好点,人没那幺杂……」

    这也算在我的意料之中。他们一直喜欢地洞那样的地方,那里能给各种看上去像阴谋的事提供安全感。我说,向什幺地方汇报一下吧,我回到锡山了。

    这句话大概有些多余,可我还是得把它说出来。他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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